第(2/3)页 能干活儿的都走了,剩下的空架子搭不起来,左诚名下的产业要么就是不得不闭门歇业,要么就是门都不敢打开。 陈允:“夏姐姐在家里休养,这事儿咱们知道,可外头的人不知道啊。” “外头的人以为给他们分粮种的大好人被左诚害了,现在都不得不在家里养病了,对他怨气很大很大。” 然后这些非常生气的热心群众,仗着法不责众,以及诸多贵人都对此绝不追究的态度,义愤填膺地开始了惩恶扬善。 徐嫣然微妙地说:“我听说左家的门前,日日都是被砸得堆起了小山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还有人趁着夜深把泔水粪桶往门上扔,每日都是入了夜更加热闹。” 桑枝夏面皮抽了抽。 陈允笑嘻嘻地说:“然后左家的人不得不闭门不出,外头的产业肆意凋零,眼看着是秋风起天要凉,大约都要保不住了。” 而这还只是徐明辉出的第一手棋。 徐明辉的第二招更是让左诚措手不及。 有人暗中向王府送了一份儿最致命的东西,那是左诚及其亲近一派收受贿赂吞吃军饷的详细证据。 左诚这些年仗着自己在王爷的面前有几分体面,行事万般不忌,连带着跟他亲近的人也十分不像样。 很多见不得光的腌臜事儿不是别人不知道,只是碍于他在王爷面前的旧情不好提。 但这一下子,盖在烂脚丫上的臭布一下全都揭翻了,底下藏着的臭虫烂蛆一个都别想跑。 陈允抱着胳膊摇摇头:“就这个架势,要不了几日别说是断臂保左家,就是跟左家亲近的韦家,许家,都一个别想剩。” 遮羞布一扯,露出来的是现成的把柄摆着,不管是看左诚早就不顺眼的政敌,还是等着磨刀霍霍的其余人,谁都不可能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 桑枝夏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笑着问:“那你们觉得,左诚及其左家一派的人,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 被问到的几小只纷纷侧目对视,半晌后桑延佑才摸着下巴说:“我是希望他死得透透的,不过他应该不会死?” “我也觉得。” 徐明阳带着不甘说:“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王爷应该会留他的命。” “但也仅限于是留着命。” 陈允两只手往边上一摊,懒懒地说:“这样的人,留了命在也就是个虚架子,搭不起来了。” 从此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得到重用,左家在岭南王城中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 兜兜转转一圈,能得到这样的结果也勉强能让人满意了。 陈允想了想,摸着下巴奇道:“只是我现在都想不通,徐二哥是怎么那么快就集齐证据的。” “徐二哥是对这人早就有防备之心了吗?” 可要真是那样的话,左诚怎么还会有机会蹦跶到桑枝夏的面前? 难道不应该在有苗头的第一时间就及时掐断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