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禅达的溃兵更多了。 从南天门逃难回来的溃兵、难民,差点挤爆了这座小镇,后来难民都走了,但溃兵却被留在了禅达。 禅达人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家里能吃的东西防贼一样的保护了起来——但预想中的偷鸡摸狗并没有出现,因为军队管理着这群溃兵,并对他们进行了整编。 溃兵因此急剧减少,但有一条街上的溃兵,却雷打不动的无人去整编,禅达人担心这个“收容站”出一窝毛贼,但日复一日过后,这个收容站的“溃兵”并没有去祸害周围的百姓,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在巷口哨兵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询问: “你们顿顿有吃的吗?” “当然有!” “奇了怪了,这年头溃兵还顿顿有吃的?” “老子们不仅顿顿有吃的,而且还是白花花的米饭,缺油少辣了龟儿子就屁颠屁颠的给老子们送过来!还有……”这个被百姓问及的溃兵,突然恶狠狠的看着问话的百姓,说: “你个龟儿子给老子听好,老子们不是溃兵!老子们是在南天门打过仗的川军团!你个龟儿子晓得不?” “你们是在南天门打过仗的?在南天门打仗的是你们?”问话的百姓震惊的看着这个一脸凶狠的“溃兵”。 “如假包换!” 哨兵这时候却出声冷嘲:“狗屁的川军团!川军团没了,现在成虞师了!” “你个龟儿子,老子就是川军团!老子们都是川军团!狗屁的虞师!躲在怒江边看见鬼子就拉稀,老子们打完小鬼子,现在被你们这群龟儿子当做犯人,龟儿子就是想抢我们的功劳!” “抢你大爷!我们虞师看得上你们的狗屁功劳吗?”哨兵大怒,却有种心虚的感觉。 和他对骂的川军士兵却继续冷嘲,这时候有个小年轻一把拉住了冷嘲的士兵: “要麻哥,不要和他们吵了,咱们回去吧。” “回个屁啊!天天听迷龙浪叫,老子受不了了!”要麻破口大骂:“老子昨晚又一宿没睡!够鈤的迷龙,不是个玩意的东北佬!” “咋个浪叫?你给我们学下?”哨兵却起了八卦之心,贱兮兮的问黑眼圈的要麻,要麻变脸,贱笑的说:“想听?” “当然,谁不想听啊!” “没门!豆饼,咱们走!”要麻昂首挺胸就走,气的巷口的哨兵直跺脚,围观的几个百姓轰笑起来,轰笑过后? 其中一人问:“军爷? 那川佬吹牛皮吹上天了吧?居然说他们是在南天门打过仗的?现在的溃兵难道这么不要脸?” 说完,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但巷战的哨兵没有附和? 其中一名哨兵还一脚踹了过去,骂骂咧咧的说:“好笑吗?很好笑吗?笑你祖宗!要不是他们在南天门打了一仗? 你们现在想在这看笑话?滚!都滚滚滚!” 几个百姓狼狈而走,远离了变得凶神恶煞的哨兵。 “我滴个乖乖? 他们真的是在南天门打过仗的?” “原来在南天门打过仗的就是他们啊? 也没看出长了三头六臂啊。” “你们说他们既然在南天门打过仗,为什么会被人关在这里?” “这又不是关,关人那得是地牢,你看看他们说的? 顿顿白米饭? 怎么可能是关押?” 几个百姓正你一言我一眼嘀咕的时候,突然有个当兵的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对方和煦的问:“劳驾问下,川军团是不是在那里面?” “南天门打过仗的川军团?” “对对对,就是他们。” “在里面呢。” “谢谢!” 当兵的急匆匆道了一声谢? 就扑向了被前后左右彻底封锁的“军营”。 哨兵拦下了这个带着一脸兴奋的大头兵,看了眼对方的军衔后? 带着审视问:“诶诶,你什么人?” “川军团? 夏天。” 几个哨兵疑惑的对视,其中一人问:“这都一个月了? 你怎么……”他话还没说完? 巷子里就传来一声怪异的惊呼: “赚啦?” “蛇屁股?吃啦!” 巷口的哨兵对视? 还真是川军团的? 几人再没有阻拦,而此时,两人激动的拥抱在了一起。 “卧槽,吃啦,你特么把菜刀装怀里干嘛?” “失误,失误啦。”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