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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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感觉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就比如说路边上有两条小狗狗,一条黄狗,一条白狗,每个人的抉择也都是不同的。
只不过恰好,她喜欢的人,和南祁止长得很像而已。
一一
晚上八点,暧昧酒吧。
梁越斜靠在吧台熟稔地调酒,将调好的一杯递给旁边的男人:“怎么心不在焉的?”
傅景珩接过,仰头喝掉半杯酒水,喉结随之滚动,他指腹拭过滚落唇角的水珠,看起来极其性感,只是眼眸漠然冷郁。
他没说话,只是全身上下弥漫着燥意。
“看来,是心情不太好。”梁越抿了口酒,挑眉,“怎么听说今个你又对宋家出手了?”
灯光一闪而过,透出男人阴沉的眸,傅景珩冷道:“只是简单提点一下,我的人不该碰。”
“……”梁越手指抵在额头,思忖,“最近是不是没去沈医生那儿,我看你这病愈发严重了,药每天都有吃?”
傅景珩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某处。
“行吧,就是没吃的意思,睡眠呢?”
比起之前那八年,这几天的睡眠确实有好转,一想到她就在隔壁,离他仅仅几米的距离,他安心却也异常燥郁。
梦里的人,下巴尖尖,光.裸柔腻的身体攀在他肩,鹿眼湿润泛红,时常被他按在床,落地窗前狠狠地折.腾,仔细瞧她难忍的脸颊,听她哭着发哑的声音……
他便忍不住将其占为己有,将她牢牢锁在一起,日夜纵.情。
傅景珩回过神来,喉咙发涩,哑着嗓道:“还成。”
想至此,他单手解开衬衫上方的纽扣,可依旧抵挡不住内心的欲.望。傅景珩倒满酒,灌入喉,辣意像是将他彻底灼烧。
酒吧里不少女人看到这一幕,心生一动,其中一位忍不住扭着身子靠过来:“一个人啊?今晚需不需要我陪?”
说着,女人将傅景珩的酒杯填满,笑脸相迎地递在男人的唇边。
傅景珩仰头拉开距离,淡淡瞥她一眼,嘴角轻扬少许弧度,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深夜里勾引人心的男妖精。
就在她以为能成的时候,傅景珩睇着她,温和褪去,眸中冰冷带着不耐:“我嫌脏,滚。”
女人的脸色被他直白厌恶的眼神以及漠然阴沉的话,激得通红,她刚要说什么,就被旁边的梁越打断:“妹妹,为了你好,赶紧走吧。”
“我兄弟纯的很,只对他心里人温柔有欲.望,上一个想要接近他的,胳膊骨折了,妹妹,你看一一”
没等他说话,女人红着眼眶走了。
梁越指尖敲着桌面,“好歹是我的地盘,您能悠着点吗?”
傅景珩看他一眼:“成。”
说罢,转身离开。
“哎?不喝了?”
傅景珩透过光柱,淡淡道:“不喝了,回去休息。”
梁越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回去休息,回哪儿?
一一
夜晚浓郁。
南穗趴在书桌前写日记,可慢慢地,写到最后她才发现她写的愈发像一封情书。
她托着腮崩溃地抓头发,最后一把将其撕掉扔进垃圾桶。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响彻卧室,南穗摊在椅子上,打开手机准备点外卖,忽地,听到门铃的声音。
经过傅景珩的巧手按摩,南穗的脚已经不痛了,只是脚踝还有些泛肿,还需要再休息三天。
她走到玄关,问了声:“谁啊?”
随后一道熟悉磁沉的男声:“傅景珩。”
在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南穗整个人仿佛被泡进了沸水里,早已平息安稳的小心脏再次活跃起来,她嘴角的弧度掩也掩不住。
她捂着心口,顺了几下气,然后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饭香。
傅景珩站在门口,垂眸看她,温和地道:“可以进吗?”
能能能!!!怎么不能!!
进!来!她!的!心!都!可!以!
南穗连忙闪位,可她又知道男人并不喜欢太太太太过主动的,所以她决定暗戳戳地主动,先暗后明。
“傅景珩,你的技术真好!”南穗笑眯眯地露出一对小虎牙,“我的脚已经不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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