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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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珩是南祁止的可能性再次降低。
她趴在床上,高兴地晃着双腿,右脚踝上那根泛旧的红线衬得她肌肤瓷白透亮,无声铃铛在半空中晃动而后亲密地贴近她脚踝肌肤。
【南穗:那你的小鸟有名字吗?/好奇】
这次,傅景珩很快地给了她答案。
【傅景珩:seven。】
南穗愣住,看着屏幕里的“seven”这几个字母发呆。
他养的小鸟,和她名字一样。
她有个小名,叫七七。
和她亲密的朋友都会这样唤她,包括南祁止。
自从他失踪“死”后,她一直对“七”这个数字异常敏感,也是自那以后,她再也没让他们再喊过她“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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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个插曲,南穗匆匆和傅景珩说了再见便去了浴室。
洗完吹过头发,她躺在床上将之前排过舞蹈动作的视频拖给指导老师。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张清伊老师给她回复。
【张清伊老师:大体问题没有,【图片】【图片】这两个地方的挥鞭转、大劈叉过多。我觉得还是不要过于炫技,重在稳,可以稍微减少些次数。】
【南穗:ok,我今晚改一下动作。】
【张清伊老师:行,迎新晚会定于下周晚上七点,你这两天来学校,我给你扣动作。】
南穗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踝,红肿差不多消了,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再休息两天。
她将脚踝受伤的事情告知指导老师,下一秒,张清伊的电话打来:“穗穗,你脚踝怎么回事?”
南穗说:“今天中午回家的时候不小心被电动车撞了一下,崴到了。”
她加了一句:“现在差不多已经消肿了,对迎新晚会的独舞没有影响。”
张清伊:“这样吧,这周你在家好好休息,下周脚踝确定没事了再来学校,我帮你扣动作;为了以防万一,这边老师会做另一套打算,老师会提前把你排好的舞蹈视频发给赵原舒一份,倘若下周你的脚踝未痊愈,学校会让赵原舒上场。”
“穗穗,这样的安排,你同意吗?”
南穗知道她说的是将自己编排的舞蹈视频给赵原舒发过去的事情。
其实她倒是无所谓,毕竟对于她来讲,脚踝比迎新晚会的一次表演重要的多。
“好啊。老师,那咱们到时候联系。”
“行,早点休息。”
临挂电话前,张清伊忽然想起一件事:“穗穗,等一下,老师这边还有事要对你说。”
“刚才我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问我认不认识你呢。说是他们主编想要邀请你上《tmodel》九月内页封,你要不要接?”
《tmodel》在国内虽比不上一线时尚杂志品牌,但对于未踏入娱乐圈的人,已经算是敲门砖了。
《tmodel》的摄影师们擅长复古以及朋克风,而这家时尚杂志只会在每年的三月份以及九月份出时装专辑,九月份对于三月份来讲更有含金量,也是所有时尚杂志品牌battle最为激烈的一个月份。
所谓金九银十,能够得到任何时尚杂志的九月刊,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你有流量,你有热度。
思忖片刻,南穗恍然,她这是乘着她在赛马场时被《夏日》剧组拍入镜头,挤上热搜的热度才被邀请的。
“《tmodel》一天薪酬大概五位数。”张清伊道,“穗穗,你可以趁机考虑一下。”
南穗想到今天回家路上,沈亦姚对她说的那些话一一你只能依附家里,只能依附未来丈夫。
没有丝毫犹豫,她抿着唇:“老师,我接。大概什么时候进行拍摄?”
张清伊:“这样,我把我朋友的微信号推给你,你和她联系。”
南穗:“谢谢老师。”
挂了电话,南穗加了张清伊朋友的微信,许是张清伊与她朋友打过招呼,立刻通过好友申请。
张清伊朋友叫做sindy,一阵嘘寒问暖之后,她将时间、地址以及想要拍摄的风格内容将其说明。
《tmodel》定于下周日,在迎新晚会的第二天进行拍摄。
南穗提前定了那天的闹钟后,便去梦周公了。
接下来的几天,南穗一直在家呆着,独舞的动作在脑子里徘徊循环,等周二时,脚踝已经没有问题了。
她开车去学校和张清伊见了一面,一个上午,张清伊帮她扣动作,顺势将音频递给学校的文艺部。学校离明溪公寓远,南穗不想再来回开车跑,于是请假在家排练。
临走前,张清伊给她一套芭蕾服,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好好准备。
“这次的迎新晚会董事长格外重视。”
“听说董事这次邀请了位大人物,近期刚从国外回来。也是奇怪,这位从四年前起,便对学校进行投资项目,每年关于创业资金、教学设施等的投资上达一个亿。”张清伊指指这四年新建设的教学楼以及实验楼,“包括这两栋。”
知晓这次晚会的重要性,南穗点点头。
回到家,南穗拿着袋子里的芭蕾服,打开一看,整个人懵了。
这太漏了吧!?
她硬着头皮换上,站在全身镜前,看了几眼后立刻给张清伊老师打电话,看是否有商量的余地。
“不行啊穗穗,这芭蕾服早在半月前就已经定了。”张清伊接到电话,对她道。
南穗:“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从前参加宴会,即使参加巴黎时装周,她都没有穿过这样漏的衣服。
这件芭蕾服设计格外性感,性感中带着纯,后背镂空,只余两根细细的肩带勾勒,正面胸前由蕾丝点缀,裙摆是白色的一根根羽毛组成,看起来格外梦幻。
算了,也就几分钟,等结束后立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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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四点,南穗拎起装着芭蕾服的袋子下电梯,准备开车去学校。
在等电梯时,她遇到了几天未见的傅景珩。
男人一身西装,额前碎发慵懒地散落,戴着金丝边镜框,看起来比前几日疲倦许多,眉眼笼着颓废的性感。
两个人坐上了电梯,南穗和他离得近,他靠来时,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
她记得,好像和他见过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次在他身上闻到烟味。她并不讨厌,反倒觉得和松木香夹杂在一起,很特别。
“最近心情不好啊?”
女人细软的嗓音在电梯里响起。
傅景珩的目光从电梯前壁那抹纤影划过,落在她身上。
他只是看着她,没回答,眼睛在她面颊流连。
她离他很近,仰着头盯着他瞧。
今天她画了淡妆,一对猫眼灵动地上翘,鼻尖微微吸了吸,笃定道:“你今天抽烟了。”
他目光深深,喉结滚动,嗓子莫名沙哑:“嗯。”
南穗想劝他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想了想,还是等她成为他女朋友再说吧。
“你要去工作吗?都已经傍晚了。”
傅景珩:“受邀参加活动。”
“喔。”
“你呢?”
傅景珩眼眸里是浓郁的黑,他垂睫隐藏情绪:“最近,在做些什么。”
南穗没有察觉到男人的眼神,“我啊,就在家排练舞蹈。”
电梯“叮”响起,两个人在小区停车场分别。
她看到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恭敬地为他打开车后座的门,傅景珩提脚上车,留给她一道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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