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真的能够醒的过来吗?” 官道上,林九扭过头,看着身后的马车,脸上尽是担忧,疑心重重,暗自叹了一口气。 饼子伤到了识海,这种极度危险的区域,冀州府没有一个大夫敢打下保票,尤其是听说了林九直接斩杀掉刺史之后,更是如此。 尤其是滋药堂的首席医师宗盛,更是如此,闭门谢客,见到他们几人,远远就把大门紧闭,任是如何喊叫,愣是没有一声回应。 到了最后,还是指点出方向,兴许在人才济济的京城,应会有某些医学宗师。 “别担心了,总会有办法的,一些在外有名的医师治不好,就去请六扇门的医师,再不行,还有师傅呢,师傅浸淫丹道,无出其右,会治好饼子的!” 纳兰焉驱赶着胯下没有一根杂毛的白马,与林九并列,在心中也是沉沉一叹,要是知道,若是丹田是一个人练武的根基,那么,识海,便是一个人能够存活的根基,识海错综复杂,稍有不注意,那可是大事。 尤其是现在的医学,对于识海的认知,也不过百之一二! “好!” 林九重重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明显着不信,但是眼神中,还是充满了希冀,看着一群一群的车队,进入京城的城关,顺顺利利! 林九嘴角微微翘起,可以说是故地,想着之前在城关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心中一松,就是不知道,之前的守城将士,现在已经如何,怕是在大牢中,亦或者在边疆,正吃着冷饭,与敌人费尽全力的厮杀,当然,甚至也有可能在边疆,在大军之后,安然度过着。 不过,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若是那将士在辗转反侧的夜晚,某个寂静,甚至寒风倒灌,破旧的棉被遮挡不住的时候,想着那个少年,心中的怨恨更大一些。 若不是因为他,怕现在的自己正在躺在销金窟中,左手是美酒,右手是喂过来的珍馐。 可是,之前的日子,也只能在梦中想一想,得罪了六扇门,出了边境之地,他们的手还有所浅薄,放到何处,都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于是,在某个清冷的早晨,当众多将士掀开棉被,伸了个懒腰,开始了新一天的战争时,最里面,守着破洞的一角,一个身影,永远定格在了那里,甚至在大雪陷入膝盖的日子里,被永远的放置在那里,堵住了窟窿。 咳! 扯远了! 林九回过神来,招呼着身后的车马进入京城,刚刚被毛头小子的士兵拦下,招牌一亮,在将士的惊恐中,二话不说,直接一手捂住士兵的口鼻,一手将其硬生生地拽走,回头满脸的笑意,亲自带着他们,驱赶开前面的人群,躲出一趟宽敞的大道。 “老舅,你怎么......?” 士兵的抱怨还未讲完,来自老舅手中的长剑剑鞘,被紧紧握在手中,狠狠朝着那厮的屁股劈下,没有任何的留有情面,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倒是给排队的百姓,解了无趣。 “老舅,老舅,谁是你老舅,你还认不认你老舅,你可是要害死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