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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人？”

    “嗯，他们害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总要来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你还在恨他们？”

    “无所谓恨不恨，就是跟做了场梦似的。”钱若兰停顿了一下，说道，“我曾经，是真的爱过他。”

    戴丽点头：“我设计了一款全息游戏，知道吗？”

    “嗯。”钱若兰会关注到戴丽，自然还是因为戴丽的那张脸，那张脸像的太像她曾经的那个情敌了。

    若不是那个情敌年轻几岁，戴丽又没有姐妹之类的，她真的会以为……

    不过，钱若兰没有想到的是，等她从里面出来，那个女人就“消失”了。

    虽然陈慎刑他们交待，是那个女人自己失踪的，场称那个女人是个“妖精”，但是钱若兰觉得——那个女人恐怕比她更惨，死在了他们手里了吧。

    爱上那样的恶魔，没有好下场很正常。

    “有时间，可以玩玩。”戴丽真诚建议。

    她觉得现在的钱若兰，真的需要好好谈一场恋爱。

    在现实世界里找不到，不如到虚拟世界里“谈”一场好了。

    心伤，有时候只需要一句温暖的话！

    钱若兰：“哦。”

    “马上要过年了，祝你新年快乐！”戴丽冲她点了一下头，准备离开。

    “你为什么来看他们？”钱若兰忽然叫住了她。

    “嗯？”戴丽回过头来，不解。

    “因为他们是你的学生，所以你就来看望他们吗？”

    “我只是觉得他们是一群可怜人。”

    “可怜人？”钱若兰不解。

    “不懂爱，也不知道该如何爱上别人。”

    钱若兰再次沉默。

    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真正懂得爱情呢？

    可怜的，不只是他们！

    ……

    戴丽的身影，消失在了街尾。

    钱若兰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进去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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