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玉盘和赵福金同样对这位皇兄不喜,反倒因为刚才的接触下来,对这个说话有趣,见识极广的燕王世子大有好感,于是在慕容承泽走开时,就一同跟了上去。 二公主赵金奴虽不像定王一般眼高于顶,但毕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见他不受人待见,尽管自己也想与两位妹妹一起说些悄悄话,却还是待在了兄长的身边。 似乎看到了此处的情形,王皇后心下一叹,以身体为由,早早地就离开了。 离开了圣瑞宫,王皇后看着身边的皇儿,二次叹道:“定王觉得燕王世子如何?” 定王道:“不过是个远邦就藩的藩王世子,母后何必拖着身体带孩儿和妹妹来此处特意见他一面?” 话语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心里甚至还有一丝怨念。 王皇后眼神复杂道:“燕王乃是大宋的镇国之鼎,顶梁支柱,其子纵使不是经国救世之才,但虎父无犬子,又岂容你这般轻看了?” “唉,你身为皇长子,将来势必要继承大统,本宫或许没有机会再看到那一天了,但也想尽最后之力,为你寻一个守持宗庙,带河厉山的能臣,你当真到现在也不明白吗?” 定王道:“母后的病定能痊愈,有您在孩儿身边,孩儿什么都不怕。” 他只道自己的母后是堂堂大宋皇后,虽染沉疴,身体每况愈下,但集全国之力,未必没有圣手能医,今后自己还需要对方在身后辅佐自己,开创大宋盛世。 见自己的孩儿如此天真,王皇后一些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化作深深的叹息。 “母后,您一定会没事的。” 一旁的二公主赵金奴握着王皇后的手,红了眼眶道。 王皇后看着自己的女儿凝视良久,随后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