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这是事实。”佐藤美和子蹙着眉,坚定地说,“下意识地救助他人,不顾自身安危,唐泽君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对吧?我相信他是一个真正的好孩子。” “你啊……”见劝不住她,目暮十三无奈地摇着头,用眼神示意白鸟等人上前,缓和一下佐藤美和子的情绪,自己则放慢了一些脚步,与毛利小五郎齐平,看着前方明亮整洁的病区,心中一阵叹息。 对佐藤来说,看着他人为了保护自己面临危险,本就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 希望那两个孩子都能好好的吧…… ———— “小兰……” “兰,你醒了,没事吧?” 又经过了数十分钟,毛利兰终于悠悠转醒。 在妃英理和铃木园子的搀扶下,靠坐在了病床上的毛利兰半眯着眼睛,仿佛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一般,呆愣愣地出着神。 “小兰姐姐,小兰姐姐,”连声呼唤着毛利兰的名字,柯南捏紧了微微出汗的手心,“有哪里不舒服吗?” 当他们和在场的警察们循声赶到现场的时候,只能看见伏倒在地毫无动静的唐泽,和被佐藤美和子抱在怀中失去了意识的毛利兰。 那种预感成真的尖锐刺痛,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甚至,还搭进去了一个答应帮他照看小兰的唐泽…… 柯南的目光划过了另一张病床上到现在都还没醒的人影,一阵无可奈何。 两个在体术方面都有过人之处的家伙,到底是怎么被一个犯人齐刷刷放倒的…… “嗯?”似乎终于听见了他们的呼喊,反应迟钝极了的毛利兰眨了眨眼,懵懂的目光转向了连声呼唤她的柯南,“你是谁,小弟弟。” “……小兰!”扶着她手臂的铃木园子手一阵颤抖,轻轻晃动了一下她的手,“你,这是怎么了?” “‘兰’……是在叫我吗?”甩了甩脑袋,将眼前朦胧的迷雾甩开,毛利兰抬起手按了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你又是谁?” 走进病房中的众人全都愕然地愣在原地,看着用看陌生人的疑惑神情注视着他们的毛利兰,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唔……” 帘子的另一侧,传来一阵布料窸窣的响动,同样被临时抬进特护病房观察情况的唐泽,扶着病床的扶手,也缓缓坐了起来。 “唐泽,你也没事吧?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兰她……”站在两张病床间的铃木园子很快也反过了身,急切地抓住了皱着眉做深呼吸的唐泽,想要得到一个能稍微安抚情绪的答案。 然后她伸过去的手,被唐泽直接避让开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微微警惕地扯了一下身上的被子,唐泽看着站了满病房的人,皱了皱眉,不适应地向后挪动了一下,“你们,又是谁?” ———— “啊?唐泽在婚礼上遭遇了袭击?而且暂时失去了记忆?”震惊地重复了一遍对面的内容,安室透伸手顺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本能地反问道,“你确定他没在演戏?” “……降谷先生,如果没有核实这件事我是不敢给您打电话的。”偷偷摸摸站在病区走廊的另一侧,风见裕也无奈地压低声音回答,“要么他就是真的失忆了,要么就是他演的实在太像,我们根本无法分辨。不管怎么说,您都需要亲自过来看看。” “抱歉,没有质疑你工作能力的意思。只是……”头疼不已的安室透,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用摆事实讲道理的口气就事论事道,“唐泽在实战中应对袭击的能力很强,就算是体术强于他的我,想要在短时间制服他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他会被风户京介袭击成功,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我也觉得难以置信,但心疗科医生们都给出了退行性记忆障碍的诊断……这真的是靠纯粹的演技能做到的吗?”风见裕也迟疑地回答,“和他一起遭遇袭击的毛利兰,也出现了相同的情况。也许风户京介使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或者手段,唐泽中招了也说不定。” 对风见裕也的猜测,安室透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中招?就以唐泽对风户京介的那种警惕程度,他会对风户京介的毫无防备吗? 不过,如果真的失去了记忆…… 想到唐泽那复杂的俄罗斯套娃一样的身份,安室透解开围裙的动作不由加快了一些。 得尽快过去确认状况。 “我总有一种,这小子恐怕是又有什么小九九,瞒着我们有了什么计划,在搞小动作的感觉。”无奈摇头的安室透快速更换好了常服准备翘班,还是没忍住关切地追问了两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吗?” “记得。”先前安装在风户京介处的窃听器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完整聆听了诊断的风见裕也回答道,“他记得自己的名字,也记得过去的经历……他只是失去了自己被陷害冤罪,转学来东京的这几个月的记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