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被众人追问不休,沈忆白摆了摆手。 “众位大人别急,自古文臣武将多有不和,但我朝自打有了国师,便只有他只手遮天,无论文臣武将,他都不放在眼里!” 众人连连点头,“是啊!太傲了!” “别说咱们,就连皇上……哼,都得让他三分!” “所以,如今武将率先对他发难……咱们也得瞅准机会……”沈忆白压低声音道。 “沈大人的意思是……” 众臣连忙交换视线。 “蛇打三寸,拉他下马!”不知是谁,粗着嗓子,沉声说了一句。 “可是……皇上一向宠信他。” 沈忆白眼睛微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若一心忠君报国,我等自然以他马首是瞻。但是他若有背主之心……” “我等必要为君除害!”其他人纷纷点头。 众人相互点头,只等着国师前来。 但左等右等,等的手里的暖炉都变冷了,一股寒风把狐裘都吹得透心凉,也不见国师的车架踪影。 “怎么回事啊?”众人狐疑看向沈忆白,“眼看要落锁了!” “看!来了!”沈忆白目光如炬。 众人随他看去,只见是宫里的车驾快行而来。 也对,皇上派了人去接他,他乘坐宫里的马车前来……没毛病。 “咦,诸位大臣怎么都在这儿等着?” 马车一停,车上的传旨太监,探出脑袋。 见是诸位大臣,他连忙下车见礼。 众臣又惊惧又好奇地往车上窥伺。 “我们在等国师呢!” “听说有登州八百里加急,皇上急召国师……我们琢磨着,若是皇上和国师需要人出谋划策,我等也好献计献策!” 众臣拱手道。 “嗐!诸位大臣可是白等了!”太监说。 “国师还在登州,没回来?”有人问。 太监连忙摇头,“那倒不是,国师回来了。” “国师受伤太重,无法面圣?”又有人猜。 太监连忙打断,“不是,国师是受了些轻伤,到还不至于无法面圣……国师他,在登州战败,自觉无颜面圣,引咎辞官了!” “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