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堵门叫阵!-《大秦逮捕方士,关我炼气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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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逮捕方士,关我炼气士什么事正文卷第114章堵门叫阵!旌旗飘扬,严阵以待的不只是蒙喜等人。

    蒙喜一行趋向的方向,乃是右军大营。

    右军的战力显然非后军能比,实际上,右军应该是除中军外,实力最强大的一军。

    春秋战国时一般有三军,中军,右军,左军。

    而此时风气是以右为尊,右军的地位要远高于左军,左军一般都是新军,负责的就是辎重以及打扫战场。

    三军的由来便在于此,诸侯只能有三军,此为周礼。

    一直到周末,礼乐崩坏,各国疯狂扩军,自此三军扩充为五军,分前后左右以及一个中军。

    前军和后军相当于二线部队,一个负责当前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一个负责在大军后面负责运送补给,运输辎重。

    唯有左右两军才是真正全员甲士,尤其是右军,除了人数比较少,其单兵战力甚至可能比中军更高。

    毕竟右军才是真正意义上“首战用我”的军队。

    能够统领如此重要的军队,右军的统领,骑都尉自然也不是常人。

    坐镇右军大营的乃是一名骑都尉名曰韩越,此人素来骁勇,曾经随大庶长李信伐楚。李信因为楚昌平君叛变事,导致后勤中断,后路断绝,不得不全军靠向作为偏师的蒙武,以期从蒙武处得到给养,稳住阵脚。

    彼时楚国大将项燕衔尾追击,李信军又深陷于楚地沼泽,走不快,全军一日三惊。

    关键时刻,时任二五百主,也就是千将的韩越临危受命,随都尉率领自己麾下在寿山一代阻截楚军。

    楚人士气高昂,而秦军低迷。都尉原本想要通过致师来拖延楚军的步伐,提振士气,不料上去就被楚国悍将,项燕之子项梁阵斩。

    值得一提的是,项梁便是后世那位西楚霸王项羽的季父,项羽父亲早逝,项梁便承担起了抚养教导项羽的责任。

    能够教导出一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王,项梁本身的勇力显然亦非同小可。项燕反攻李信军时,作为先锋当先冲入秦军大营,斩杀营中六都尉的正是此人。

    加上在寿山斩杀的这名都尉,项燕一战总共斩杀都尉七人。

    主将上去就被阵斩,秦军彻底绝望,就在这时候,身为千将的韩越站了出来,利用居高临下,而且山道狭窄的优势,组织了一波反攻。

    秦军有兵车,而项梁军没有,因为兵车在楚地大部分地方都发挥不了作用,而且作为前锋,项梁需要的是速度。

    于是韩越将自己用铁链直接绑在了兵车上,蒙上战马的眼睛,驱使战马向着山坡下奔驰。

    山路颠簸坎坷,战马又被蒙上了眼睛,韩越显然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

    韩越的行为激发了秦兵的血性,秦人跟随韩越向楚兵发起决死冲锋。如此悍不畏死的行为让楚人终于清醒了几分,那便是,纵使是战败的秦人,亦是秦人!

    他们终究还是这个世界上最悍勇的兵卒!

    而清醒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疲倦,毕竟在此之前,项梁军已经不眠不休地连续追击作战了三天。

    是故,项梁军稍退休整,韩越带着满身如同刺猬一样的箭杆傲然回军。

    此战韩越悍勇之名军中皆知,始皇帝亦听闻,于是调他进卫尉军,从一名二五百主,统帅一千人的千将,提拔为骑都尉,统领五千卫尉军。

    当然,这并不仅仅只是因为韩越之勇,始皇帝亦是看重他的出身。

    韩越本是韩王孙,祖上因太子之争事投秦。虽然因为王孙身份不曾领兵,但是知书,乃是卫尉军中难得的真正大贵族出身之人。

    而且按照后世的说法,所谓兵法,其实就是组织学与管理学。大贵族出身之人,纵使不曾学过兵法,在管理与组织上也有着巨大的优势。

    始皇帝最喜欢提拔的就是这些没落的六国贵族,当然是攻灭六国前就投秦的。因为他们有素养,而且与秦国原有的大贵族之间水火不相容。

    营中主帐内,韩越正束甲盘膝坐在一张榻上,榻其实类似板凳,全天下只有始皇帝一个人能够坐有靠背的椅子,其他人要么坐地上的席子,或者坐矮小的板凳,也就是榻。

    榻就是所谓的上座,因为坐榻之人比坐席者更高,所以古代迎接贵宾都叫做“扫榻相迎”,意思是我已经将上座准备好了,而不是后世官员所理解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暖被之人。

    此时的右军大营中,所有人的心都紧绷着,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军营中常有人言,若蒙恬为大秦第一勇士,韩越必为其二也!

    而这在知晓冲击卫尉大营的人乃是蒙恬之际,韩越神色淡然,似乎和听见常人并不差别。

    有那些常年跟在他身侧的人才知道,淡然便是韩越最出奇的反应。

    骑都尉时常轻笑,无论对方是谁,在他眼中所犯之人,必死无疑。可今日却并未如此。

    营地大帐中,韩越披甲而坐,身前跪着神色慌张的斥候,“禀骑都尉,于山岭之上发现蒙恬所属甲士。”

    韩越却并不着急,他目光落在斥候身上,幽幽道:“主将何人?”

    “公子扶苏在否?”韩越追问。

    斥候有些迟疑道:“禀骑都尉,属下不知也。只知对方打了个旗子,其上写着个‘蒙’字

    韩越一冷,微微睁眼,看向斥候,随即又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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