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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要不是幽梦，我说不定早就沦为街头卖艺的小丑，混口饭吃了。”

    “后来花姐托人找关系求爷爷告奶奶到处给我找通告，她那么骄傲强势的一个人，却为了我到处去弯腰求人，好几次喝的整晚趴在洗手间吐啊吐的……”

    说到这里，许清秋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最后终于让我进了《天籁之声》，你也看到了，新歌火了，节目火了，我也火了……”

    “我以为自己也算是有点地位了吧？”

    “以为我会重新回到巅峰，当年每年给公司赚几个亿，现在同样可以吧？”

    “没想到……一个意外，或者说一场事故，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甚至还不如之前……”

    “花姐啊，她为了帮我真的付出太多太多了，花了那么多代价，废了那么大力气找来的节目，就为了给我找个公道，说退出就退出，她应该比我还难过吧？”

    楚天坐在旁边一言不发默默地听着，他之前从未站在许清秋的角度思考过，也从未想过她到底扛着多大的压力。

    更不知道她现在面临着怎样的困境，因为在他看来，去掉前身的因素，他跟许清秋不过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况且他内心深处并没有多重视这份工作。

    之前待在这里一个是熟悉这个世界，另一个无非就是不想进娱乐圈却一时间没想好自己以后的路怎么走罢了。

    直到今天这场谈话，他的内心终于动容了。

    “还有新专辑的事情……”

    说起新专辑，楚天倒是听说过，好像花姐一直在帮她筹备新专辑，到处去收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呵呵……专辑啊，我从来没想过原来求一首歌这么难，也从来没想过原来所谓的那些曲爹大师又或者自由创作者其实都是要站队的。”

    “在资本面前，我不过是个小丑罢了，三个特区的曲爹听港台的，南边的听魔都的，北边的听京城圈子的，西边的听长安圈子的，哪里都有圈子，圈子跟圈子才能对话……”

    “在我看来很难的事情，在人家看来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事情。”

    “是啊，打个招呼，我就收不到一首歌，是真的一首都没有。”

    “也不对，音乐台有，那些还在上学的小朋友作品挺多的，但……”

    看着许清秋苦笑的脸庞，剩下的话不用多说楚天就知道，

    圈子嘛，自古就有，阶层也是，人的劣根性就是喜欢打标签，划个三六九等，捧高踩低还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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