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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种庆典、拜会、认识人之间转换,日日奔波。
脸都要笑僵了。
好在帝都这边朋友也多。
哈怂和东子就在帝都,放假闲着也没事。
几个哥们天天聚。
交情不改当年啊。
这么多年过去,朋友们之间的变化也很大。
哈怂毕业之后一直在帝都干销售。
现在胖的啊,跟个发面馒头一样喧腾起来。
一看他这销售就不正经,成天酒桌上卖货的那种。
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而与之相对。
东子年纪越大越有味道。
打扮的洋气,潮,潮的都往外滋水了。
这回还见到了他的第十一任女朋友。
回想两年前,那个是第九任。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大家走上了社会,全变得沧桑啦,除了骆一航还是那么帅。
忆往昔峥嵘岁月愁,回忆年轻时候调皮捣蛋的各种傻事。
酒到酣处聊的兴起。
骆一航他们仨坏种连翻的给牛牛打电话。
可怜的牛牛,问明了国庆也放假,问明了他现在在宁夏呢。
骆一航借着酒劲直接给他买了票,不容拒绝,反对无效。
生生把他从大西北给薅过来了。
转过天,骆一航他们仨在火车站接到牛牛的时候。
东子这个戏精,哇的就假装哭了。
假的哟,牛牛那么老实的娃,刚见面就抬脚踹他。
不过,唉,牛牛看着也真是可怜。
满脸的风霜,瘦小枯干,就跟个脱水的苹果一样,皱皱巴巴。
跟这边三个养尊处优的相比,就跟不是一代人似的。
勘探这活儿真不好干啊。
不过儿时的朋友嘛。不以外貌论交情。
可怜归可怜,心疼归心疼,嘲笑还是得嘲笑。
接风宴都没等到晚上。
下午三点就随便找个馆子开喝。
酒局又添一员大将。
牛牛,这几年真变化真大。
小时候骆一航几个从家里偷酒出来喝,他是一口不动的,就知道蹭花生米吃。
一直到上了大学再回来聚会,才小酌几杯啤酒,也就一瓶的量。
这回见面,酒到杯干,咣咣先打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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