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本章为大章,过渡章节,不喜欢的可以跳过,以免有些人会觉得太水了,只是本人觉得有几必要把故事说清楚,毕竟要改变历史的进程,也要先了解一下以前的历史啊,不然的话,你怎么知道哪些历史是改变了的呢?) 崇尚享受生活、到点下班的荷兰人,显然没有华夏人民的那种勤劳,到了一九八六年一月新年后,PAS 2500依旧没有组装完成,并预计要到五月才能完成研发。 但这将完美错过上述两个重要日期。 斯密特暴跳如雷,直接裁掉了PAS 2500项目研发团队的负责人,换成了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仅十八个月的工龄。 这两个给力的年轻人,最终使阿斯麦在规定期限内交付了两台PAS 2500。 PAS 2500还在五月的花旗国SEbsp;West展会上打出名声,不但拿下了四台PAS 2500的订单,还获得了同行的认可。 展会上,阿斯慢一位工程师跑了一圈竞争对手的展位,结果得到参会同行们的一致回答:“最好的光刻机产品是我们,而第二好的是阿斯慢。” 虽说在光刻机市场上有了一点名声,可阿斯慢的日子并没有因此变得好过。 原因是太穷。 一九八四年至一九八七年的三年间,整个光刻机行业正遭遇洗牌。一九八六年,十家光刻机公司中有三家退出市场,剩下的七家供应商,也将在接下来几年陆续出局。 昔日光刻机龙头GCA濒临破产,已经到了要用其所持有的蔡司股份来支付蔡司镜头费的地步了。 蔡司是德国最好的光学仪器厂商,GCA的光刻机采用的就是蔡司的镜头。未来,蔡司将成为阿斯慢的专属供应商。 行业动荡影响了阿斯慢。 一九八六年,本预定了阿斯慢一半订单的花旗国半导体公司AMD,在最后关头撕毁合同,让阿斯慢创纪录地亏损了,超过一千四百万美刀。 次年,光刻机行业低价倾销、产能过剩,阿斯慢还不得不降价销售产品,利润又受到影响。 同期,母公司ASM也遭遇危机,一九八六、一九八七两年分别亏损了二千五百万美刀,和二千三百万美元。 ASM首席执行官德尔·普拉多,正为财务状况焦头烂额,阿斯慢的斯密特却对支出超出预期不以为然,觉得这是阿斯慢成为行业第一所要承受的。 付钱的人和花钱的人冲突越来越大,普拉多反复说“我是写支票付钱的人”,斯密特则回敬“这是我的策略,接不接受随你”。 最终,斯密特在一九八七年任期结束后离开了阿斯慢,母公司ASM则因财务状况,退出阿斯慢股东行列,它投入的三千五百多万美刀也打了水漂。 非利浦接手了ASM在合资公司中的股份和债务。 而阿斯慢,在一九八八年春天,用完了二千五百万美刀的全部信用额度,连发工资的钱都没有了。一度连续三个月临发工资时,阿斯慢的财务总监,都要跑到飞利浦乞讨,求来一百三十万美元员工工资。 此时的阿斯慢,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遥。 斯密特虽然为这家公司注入了成为行业第一的梦想,和不计成本追求产品迭代的基因,但是他太能烧钱了,阿斯慢急需一个能让公司转亏为盈、推动公司步入正轨的人。 特罗斯特就是因此被骗过来当CEO的。一九八七年,他本打算与妻子开始一场长途旅行,却被非利浦的老上司,哄过来当代理CEO,老上司一直在说:“新CEO马上就来”,可继任者遥遥无期。 发现自己被骗的特罗斯特,在愤怒中提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升职要求,成为阿斯麦的CEO。 特罗斯特的任期只有一年半,对阿斯慢而言,他是一个重要的过渡人。 他改变了斯密特时期阿斯慢花钱如流水的习惯,节省一切可节省的成本,调低公司生产计划,将一九八八年预计生产八十台机器,调整到了六十台。 在他任期内,阿斯慢实现首次盈利,虽然这只是一个意外。 一九八八年年底,成立不到二年的台急电的工厂被烧,台急电不得不向阿斯慢增订了十七台光刻机,这为阿斯慢带来了大笔营收。 特罗斯特对阿斯慢的另一个重大贡献是,他主导阿斯慢研发了一款新产品,PAS 5500。 这台机器能同时满足花旗国市场、岛国市场不同客户的需求;还能像积木一样,进行模块化的组装,并且适应、加载未来五年内的新技术。 PAS 5500项目后来成为了,阿斯慢第一款有行业影响力的产品,但PAS 5500仍差一点将阿斯慢拖垮。 这个项目需要五十名工程师,共同进行研发。此外,还要对生产、物流、服务部门进行改造。 而从一九八四年成立开始,阿斯慢银行账户上常常只有五位数现金,需要支出的钱却是账户余额的十倍。 第(1/3)页